香港十大奇案之一 ,Hello Kitty藏尸案
“这玩偶里藏着东西!”1995年,香港警察走进尖沙咀的一栋出租屋内,在角落发现一个Hello Kitty玩偶,警察拿起一看,玩偶竟开始缓缓渗出鲜血。
Hello Kitty藏尸案发生于1999年的香港,是轰动一时的杀人案。案中23岁女死者樊敏仪,遭多人禁锢于尖沙咀加连威老道一个住宅单位,被迫饮尿、吃粪、严重殴打、燃烧身体,死后被肢解、烹尸,头颅被塞进一个Hello Kitty洋娃娃之内。
三名行凶者陈文乐(案发时33岁)、梁胜祖(26岁)及梁伟伦(19岁)出庭应讯时,其中一人听到控方述说女受害人被虐打的情况后,仍发出嘻笑声。香港法官阮云道于2000年12月6日判案时形容:“被告丧心病狂、残忍、冷酷无情、堕落、暴力及恶毒,并非人类对待人类所能做出的行为。”
2003年,该案件被香港人选为历来最轰动案件中第四位,仅次于1982年的雨夜屠夫、1974年跑马地纸盒藏尸案、及1992至1993年的屯门色魔案。
1999年5月24日,一名女童院的社工陪着一个神情恍惚的少女来到警察局报案。她说她上个月参与了一件虐杀案,在死者死后,她便遇到了怪异的事件,一直噩梦不断。
总梦见一个女人追着她求她:我没有头,把头还给我。
害怕女人冤魂不散的缠上自己,这个13岁的小女孩只能选择来保案。
听着女孩的描述,警方立即意识到这可能是件极其变态的案件,便在女孩的带领下赶到案发现场。推开三楼的房门那一刻,一股浓烈的尸臭涌出让在场的景观不禁呕吐。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满目狼藉的垃圾和被木板所密封的窗户。在混乱的现场,那个瘫倒在地的粉色hellokitty美人鱼玩偶显得格外与众不同。
警察用铁枝轻轻戳戳了玩偶身体,软软塌塌,戳到头部时,发现里面有坚硬的物体。如果小女孩所说的真的属实的话,那么这里面的就会是死者的头颅。警方随即将头颅带回鉴定,伴随着女孩的供词,警方也了解了大概的真相。
受害人樊敏仪是一个夜总会的公关小姐,她偷了皮条客陈文乐(第一被告)的众多钱财,说是为了筹集祖母的医药费,
不过在最开始的时候,樊敏仪并没有金钱上的巨大需求,因此拒绝了陈文乐的这一请求,只不过随着她的祖母突发疾病住院后,需要用到许多的钱。
此时的樊敏仪才有了下海想法,一直到有一次,陈文乐的钱包落在了夜总会内,被樊敏仪所看到,樊敏仪发现之后决定偷走陈文乐的钱包,不曾想后来却被陈文乐所发现。陈文乐在得知樊敏仪偷了自己钱包之后,并没有第一时间报警,也没有对樊敏仪拳打脚踢,而是直接将这笔钱借给了樊敏仪,只是陈文乐却告诉樊敏仪,拿了这笔钱后,每个月是要还利息的,每月的利息是本金的一倍之多,陈文乐可不是什么好人,不但干着拉皮条的勾当,同时还做着放高利贷和贩卖毒品的营生。天上没有掉馅饼这么好的事,在还不上欠款后,陈文乐便吩咐吩咐梁胜祖及梁伟伦向樊敏仪频繁追债。即使她再怎么努力的挣钱也赶不上他们不断提高的利息。看樊敏仪走投无路了,随后这三人便强迫她卖淫还债。
即使着要求很无理但樊敏仪只能被迫答应,并被陈文乐控制长达一年多。在这期间,樊敏仪曾意外怀孕。无耻的陈文乐反而变本加厉以“大肚婆”招揽生意,满足某些男人的恶趣味。为了尽快还掉陈文乐钱财,樊敏仪在此期间也承受了很大的耻辱,甚至在意外怀孕期间,也要被迫出来接待客人,只是即便如此,在陈文乐算计之下,樊敏仪不仅没有能够将钱财及时还清,反而还越还越多。难以忍受的遭遇让樊敏仪忍不住出逃被抓。不想再出台,但又无力偿还债务。因而触怒三人。1999年3月17日梁胜祖及梁伟伦按照首被告要求,将受害人从葵涌丽瑶邨富瑶楼一单位押走,禁锢于尖沙咀加连威老道31号3楼一单位。
当回到单位后,梁伟伦质问受害人为何不还钱、为何不肯回电话,连踢受害人超过50次。在最开始的时候,三人只是为钱财,仅仅威胁樊敏仪尽快还钱,只是随后便对樊敏仪实施了轮奸,当三人的暴行实施完毕之后,并没有打算放过樊敏仪,反而对她进行拳打脚踢,樊敏仪不知道的是,这些才仅仅只是她噩梦的开始。
因为嫌疑人的变态心理,导致樊敏仪遭受此恶魔的各种折磨,其中就有一人用火烧过后的水管,将高温液体直接滴在樊敏仪的皮肤上,不仅如此,他们还要求樊敏仪必须笑脸相迎,否则将遭受更猛烈的暴打,当这些高温的塑料溶液在樊敏仪的皮肤上结痂之后,嫌疑人还会将这些痂撕开,用辣椒油,在这些伤口上进行二次涂抹湿,让樊敏仪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。
三人除了在身体上,对樊敏仪疯狂折磨以外,还对樊敏仪的人格上进行了侮辱,他们逼着樊敏仪吃屎喝尿,甚至在小便的时候,故意尿在樊敏仪的身上和口中,在三人的这番轮流折磨下,仅仅只过去了10余天,樊敏仪便被虐待致死。
在施暴者的眼中,樊敏仪就像是被玩弄于股掌的蚂蚁,蚂蚁的求救声引发不了他们任何的同情心。樊敏仪的死反像是激发了他们的兽性,拉开了他们第二轮狂欢的序幕。
他们对尸体的豪不恐惧,只是为难该如何处理。一致决定后,三人决定先肢解再把尸块分开处理。先将尸体搬到浴缸放血,再锯开骨骼,相比于尸体的分割,这个人头尺寸就比较大不好处理。梁胜祖当时负责劏肚放血,劏肚后见有内脏漏出,于是站开呕吐,梁伟伦亦因尸体太臭而作呕,最后由首被告陈文乐负责分尸,肢解部分载于多个胶袋内,弃置于垃圾站。
陈文乐亦在房间内,以火水炉烹煮死者头颅,忙乱间,他们将内脏弃置于屋内及随手掉到大厦檐篷,并将一个美人鱼造型的Hello Kitty洋娃娃割开,取出部分棉花,把死者煮熟的头骨塞入后缝合。当案件开审后,第一被告陈文乐被指从煲内取出女死者的人头时,一面将半溶的头发扯出,一面说:“乖,不要动,我替你装扮!”事后,陈文乐亦吩咐其余被告将熟肉喂狗,但此项指令有否执行,则不可考,各人随后四散。
藏尸期间,住在楼上一名姓黄的男住客,曾在大厦的热气槽上,看到有人影不断手起刀落,好奇下以摄录机拍下情景,但有关片段后来已被洗掉。此后,该单位被空置,附近的邻居却多次嗅到单位内传出强烈恶臭,报警求助,但警方到场后认为是垃圾臭气,未有深入追查。
1999年5月26日,九龙油尖区警区一队探员,带同阿芳到达现场。阿芳疑因惧怕不敢上楼,只在楼下指出案发单位,警员带备口罩及以胶袋包脚,以防尸虫咬噬。当单位大门打开后,一阵尸臭味扑鼻而来;开灯后,Hello Kitty洋娃娃就在眼前不远,倚在走廊墙边。探员以铁枝轻刺公仔内收藏的头颅,感觉内有坚硬物体。由于死者人头未完全烹熟,洋娃娃仍渗出腥臭血水。单位内亦发现两个仍未洗净的不锈钢煲及瓦煲,相信是曾经烹煮人头的器皿。两煲周围满布尸虫,煲内甚至盛着充满恶臭的渣滓。
法医官奉召到场后,在Hello Kitty内发现一个女性人头,洋娃娃的棉花满布尸虫,头骨已被人煲熟,由于皮肉及头发组织已被破坏,无法进行DNA化验。探员最终在现场检走一批重要证物,包括一个无门冰箱、一把铁锤及一个怀疑曾作烹尸用的瓦煲。
警方随即追捕各被告,期望在记者报道前将疑凶拘捕。1999年5月27日,警方接获线报,派出4名探员到达葵涌石梨邨石宁楼17楼一单位,即时冲入单位。当时首被告陈文乐与妻子阿佩正在做饭;翌日,次被告梁胜祖主动投案,第三被告梁伟伦在报章上得知事件,逃往广西。
由于知道梁已离境,警方遂将资料交给国际刑警协助追捕,直至2000年2月14日,中国大陆公安在执行其他任务时巧遇梁伟伦,因他未能出示身份证明文件,遭公安扣押,其后得悉他在港被通缉,移交香港受审。
樊敏仪死了,但着对这三个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,只可惜失去一件玩物。
随着事件的曝光,凶手也接连被捕,可由于案件很多信息都是女孩口述呈现的。
这么一桩惨绝人寰的凶杀案,却因证据不足,致三名犯罪嫌疑人故意杀人罪不成立,只以误杀罪被判处无期徒刑。三位嫌疑人却并没有受到应有的处罚,甚至对于三位凶手而言,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,反而逃避了法律的制裁,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,三人被判终身监禁,然而其中有一人,最终因证据不足而推翻了原判,只判了9年,在2014年便已经出狱了。
范敏宜死状之凄惨、凶手作案细节之残忍,在当时造成了极大轰动。
当时庭审中,在描述如何虐待樊敏仪的过程时,陈文乐竟发出了嘻笑声,这一行为令在场人士无不胆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