​你是朕宫里最丑的女人!她无奈道:污了皇上的眼,是臣妾的罪过

你是朕宫里最丑的女人!她无奈道:污了皇上的眼,是臣妾的罪过

她猜不透,他去而复回之举,到底所为何来?!

面对他的冷言冷语,她居然在笑?!

这个认知,让南宫灏凌好看的眉形,不禁再次皱起。心下冷冷一哂,他再次转身,居高临下的凝着袁修月冷声问道:“你觉得以你的才貌,且在你暗使诡计顶替你姐姐袁明月进宫之后,朕还会与你同榻而眠么?”

听南宫灏凌提到明月,袁修月的神情极不明显的一变,有意避开他的视线,她唇形微勾,她低垂着头,将身子匍匐在地:“臣妾恭送皇上!”

他的一问,她根本无需回答。

因为答案早已昭然若揭!

他想要的,是她那个才貌出众的姐姐,而不是她!

不过,既是他不会留下,她恭送便是。

“不用急,朕会走,只是在走之前,有些话要问你!”南宫灏凌大约猜到袁修月并不想自己久留,而他也没有要留的意思,静静地的凝望着她,他的眼眸深处,高深莫测:“你和他,到底是何关系?”

“他?!”

被南宫灏凌问的一愣,袁修月不明所以的望进他深邃如海的瞳眸之中。

与她四目相对,南宫灏凌轻勾薄唇,使其周身的凉薄之气愈发浓重起来,静窒片刻,他幽幽声道:“半月之前,朕亲眼见你同他结伴同行……”

“先生?!”

意识到他所指之人是谁,袁修月蓦地瞪大双眸,那日在聚仙楼时,她与先生同行,他言语中的意思,莫不是觉得她和先生之间……暗暗咂舌,她露出一副十分无辜的神情:“他是负责教导臣妾琴棋书画的先生……啊,臣妾忘了,皇上与他是旧相识了。”

萧然,是自她三年前回到京城后,负责教习她琴棋书画的先生,她们二人兴趣相投,可谓亦是亦友,记得那日,在聚仙楼外,她与萧然一行偶遇微服出宫的南宫灏凌,当时她不知他的身份,但萧然对他却十分敬重。

今日与他相见实属突然,她来不及细想他与萧然之间的关系,而今听他如此问起,想来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一般。

“先生?”

眉梢轻抬,南宫灏凌对袁修月的回答抱怀疑态度,暗暗思忖片刻,他的嘴角处,缓缓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“以前你们到底是何关系,朕不会追究,不过……而今你已是朕的皇后,既是入了宫门,你便该知道,你的生命之中,只能有朕一个男人!”

袁修月闻言,心下微凉之余,却又觉得有几分好笑。

他竟在怀疑她和萧然之间的关系!

萧瑟一笑,她不禁暗暗在心下摇头。

虽说她的教习先生风~流倜傥,是位少见的翩翩佳公子,但相识三载,她与先生之间,根本就是清清白白,从不曾有过半分逾越之情的。

不过这些对南宫灏凌而言,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想要用这皇后之位,困其一生!

他可以不要她,但她却必须为他空守一辈子,或许,这便是他对她破坏他和明月亲事的惩罚……

“娘娘!”

于袁修月怔仲之时,南宫灏凌早已绝然而去,一直站在边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汀兰,此刻连忙上前将她扶起。

“我没事!”

见汀兰一脸忧色,袁修月轻拍她的手,环佩叮当,她转过身来,冷眼看着怔在贵妃榻前尚来不及离开的两位美人:“怎么?你们二人当真妄想睡在本宫的鸾榻之上么?”

“奴婢不敢!”

“奴婢不敢!”

随圣驾而来的两位美人,同袁修月这位新后一般,都是新进入宫的,尚未给予封位,方才南宫灏凌离开之后,她们本就失了主心骨,个个心怀忐忑,此刻经袁修月如此语气不善的一问,忙福下身来连道不敢。

冷冷的睇着两位美人,视线缓缓于两人头顶来回穿梭,袁修月哂然问道:“今夜之事,在本宫这里,你们都看到了什么?”

闻她此问,两人都是一怔!

但是很快便听其中一位美人便颤声回道:“回娘娘的话,今日在凤鸾宫中,皇上对皇后恩宠有佳,除此之外奴婢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
闻言,袁修月的唇角不禁微微一勾。

这个答案,无论是于她,还是皇上,都是好的。

她想,为了让太后安心,这句即便传到皇上耳朵里,也起不来多大波澜。

另一位美人见袁修月如此,忙出声附和:“奴婢亦同!”

“是么?”淡淡一问,袁修月心下五味杂陈,唇角的笑,渐渐敛去,她转身背对两人:“你们都下去吧!”

……

两位美人离去许久,袁修月神情凛然,一直都保持着身为皇后该有的威仪,眸色淡然,眼睁睁的看着寝殿大门缓缓关上,她原本紧绷的心弦一松,不由脚底发飘,身形轻轻晃动。

“娘娘?!”

抬手扶住袁修月的手臂,汀兰扶着她坐回鸾榻,满脸的担忧和自责:“都是奴婢不好,奴婢不该擅作主张请太后出门,害的皇上迁怒娘娘……奴婢该死!”

“今日若皇上不来,则明日六宫皆知本宫失宠之实,你去请太后,只是怕日后在这皇宫里,没了你我主仆的立足之地,你本就是对的,何错之有?”脸上的笑容,虽略显苦涩,却淡然婉约,眸华上扬,睨了汀兰一眼,袁修月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
今日之事汀兰本是为了她好,却不想弄巧成拙,让南宫灏凌对她的厌恶更甚几分。

不过,她本来所求便是平安度日,而非皇上荣宠,是以,经过今日,把话说开了,倒也顺了她的心思。

“娘娘不怪罪奴婢,并不代表奴婢没有错,今日是奴婢莽撞了。”方才皇上对袁修月的刁难,汀兰一一看在眼里,但她身份卑微,实在不敢也不能插嘴,如今袁修月越是不怪她,她心里就越是自责。

将汀兰懊恼的模样尽收眼底,袁修月轻轻一叹,眸华微扬,她兀自动手,将头髻上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的凤冠摘下,而后递给汀兰:“皇宫不比家里,有些事情,若是闹到太后跟前,往往结果会适得其反,以后行事,你切要记得要先禀于我知道。”

“是!”

双唇紧抿,汀兰神情肃穆的微微颔首,接过凤冠置于边上,她回转过身,开始为袁修月宽衣。

沐浴过后,袁修月褪下一身朱色,只身着一件浅暖色襦裙就寝,躺在鸾榻之上,透过榻前绯色的鸾帐,看着帐外仍在嗞嗞燃烧的龙凤喜烛,她的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弧。

这笑,有些苦涩,却更像自嘲。

空房留得一人守……这,就是她的新婚之夜!

许是折腾了整整一日,太过劳累了,她的双眸,渐失神采,终至缓缓瞌上。

明日一早,她还需到太后宫中请安……

翌日一早,天尚不及大亮,袁修月便自睡梦中转醒。

初时,她以为自己还在侯府之中,只懒懒的翻了下身,便又准备睡去,但是很快,她便身子一僵,复又睁眼,直直的望向头顶上方大红色的芙蓉暖帐。

这里……是皇宫!

意识到如今自己身在何处,她不禁有些无奈的在心底暗叹一声!

“娘娘可是醒了么?”听到她的轻叹声,一直守在鸾榻前的汀兰,忙轻声询问。

“嗯!”轻嗯一声,袁修月扶着榻缘缓缓起身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“回娘娘话,马上就要辰时了。”回话之时,汀兰把早就为袁修月备好的衣物搁在边上的小几上,这才掀起鸾帐左右挂起。

“为何不早些叫醒本宫?”想到今日需早些与太后请安,袁修月嗔怪着睨了汀兰一眼,连忙掀起喜被下榻。

“四更时皇上离开时便让姬总管传旨,道是今日早起让娘娘等皇上下了早朝,再一并到太后宫里请安进膳。”双眼眯成弯月状,为袁修月将裙衫穿好,汀兰笑眯眯的迎着她的眸子:“眼下娘娘醒的正是时候,待洗漱过后,皇上便也该下朝了。”

袁修月微愣了下:“你说皇上四更时才离开?”

昨夜南宫灏凌来时,是三更过后,他在此停留虽不久,离开时也才三更一刻多许。

“皇上昨夜负气离去后,独自一人宿在了偏殿,直到四更早朝时才离开。”笑看袁修月一眼,汀兰轻轻的将绣有凤凰图案的玉带扣好,复又将襦裙下摆舒展妥贴,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转身吩咐宫人准备洗漱。

“宿在偏殿么?”袁修月的眉头不禁轻拧了拧。

皇上对她的厌恶,溢于言表,丝毫不曾有所隐瞒,而她对他本就无心,自也不会奢望太多。

经过昨夜,她本以为,有他刁难,她日后在宫中的处境,只怕会越发艰难,但依他此举看来,他虽不喜于她,却还是顾及太后和她父兄的。

“如若长此以往,这样的日子,倒也不错。”缓缓的轻喟一声,袁修月淡淡一笑,由着汀兰服侍自己洗漱梳妆。

平日的袁修月,从来都是芙蓉净面,不施脂粉的。

不过昨日乃是她出阁之日,只满面妆容,便耗去了一个多时辰的功夫,可惜的是,她生的不美,即便再如何装扮,都不及明月半分,自也不得皇上青睐。

但即便如此,身在后位,该有的威仪,总是要有的。

是以,今日在汀兰与她挽起高髻,描绘浓妆时,她并未出言阻止。

姬恒带来的旨意,说是让袁修月等皇上下朝后一并到太后宫里请安进膳,但在南宫灏凌下了早朝之后,却并未再回凤鸾宫,而是差姬恒前往,让袁修月到福宁宫外与他会合。

她,可以拒绝么?

当然不能!

是以,袁修月能做的便是对姬恒谦和一笑,而后将纤手轻放在他的腕上,随他一起前往福宁宫。

殿外,春雨霏霏,透着几许微凉。

细雨朦朦中,凤辇于福宁宫外停驻。

步下车辇,甫一抬头,看着雨霏中伫立的那抹明黄,袁修月眉心轻颦,不曾上前,只循着他冷峻的目光徐徐望去,却见偌大的福宁宫牌匾下方,有一华服男子正与他遥遥相对。

待……看清男子的相貌,她的心不禁深深一悸!

福宁宫前的南宫灏凌,仍穿着朝服,耀眼的明黄,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。

在他对面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,腰扣翡翠玉带,身形修长,容貌俊朗。似是感觉到袁修月的视线,他微微侧目,一双如寒星一般的瞳眸,在睇见袁修月时,不禁变得愈发深邃。

他,怎会在此?!

与男子的视线在半空中教诲,袁修月虽心下思绪难平,但却神情淡然,双眸平静无波!

他,名唤萧然,是她在安国侯府的教习先生!

以他的身份,本不该出现这深宫之中,可他此刻却生生的就站在这里!

遥想过去三年时光,她们名誉上虽是先生和学生,但相处之中,却是亦师亦友……她们之间的关系虽算不得无话不谈,倒也兴趣相投,可是眼下,她却发现她对他,其实知之甚少,少到她竟不知他到底是谁?!

随着男子的视线,南宫灏凌微微侧面,见袁修月站于凤辇前一直不曾上前,他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,继而薄唇微勾,凉讽出声道:“皇后既然到了,还愣在那里作甚?若有心思赏雨,也该等到给母后请过安才是啊?”

“都说春雨贵如油,臣妾想今年百姓们又该有个好收成了。”直接忽略南宫灏凌话里的挖苦之意,袁修月淡笑着将心绪平复,于细雨中缓缓抬步向他所在之处走去。

南宫灏凌的话里,是奚落和挖苦,袁修月回话,却是心系天下子民。

她只一句话,便堵了他所有的不满和奚落,让他即便看她不顺眼,却再不能有所发作。

一路从凤辇处行至南宫灏凌身边,袁修月始终不曾再多看对面男子一眼,见她如此,南宫灏凌轻挑俊眉,邪笑着与她靠近,故意在她耳侧以对方能够听到的声音亲昵低语道:“皇后昨日才进宫,今日便遇到了故人,难道不高兴么?”

清热之气拂过耳际,袁修月眉心一颦,面色微赧的看向对面不远处,让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萧然。

与她四目相接,萧然俊朗似是隐隐轻叹一声,对他拱手恭礼:“南宫萧然见过皇后娘娘,娘娘万福金安!”

听他在名前加上皇姓,袁修月心下一窒!

“皇兄虚长朕两岁,父皇在世时加封宁王。”嘴角处,笑意若隐若现,南宫灏凌低哑出声:“皇后不受礼么?”

略微回神,袁修月心下微凉。

原来,他是宁王!

为此时才知萧然的真正身份而心生黯然,袁修月不曾看他一眼!

眼前的两个男人,皆都是人中龙凤,可一个对她厌恶至极,一个对她刻意隐瞒,不过他们倒有一个共通点,那便是他们都想得到同一个女人!

那个女人,是袁明月!

可她,是修月啊!

心下悠悠一叹,倔强的没有受礼,她只抬眸向上,望进南宫灏凌如深潭般幽深的黑眸之中:“太后该等着了,该早些进去请安才对。”

语落,南宫萧然神情微僵!

见状,南宫灏凌眸中碎星星点点,凝视她半晌儿,他忽而一笑,对袁修月伸出手来。

轻轻的,将手置于他温热的大掌之中,袁修月温婉一笑。

淡淡的,瞥了南宫萧然一眼,南宫灏凌牵着袁修月自他身前走过。

静待两人先行,南宫萧然原本拱起的双手缓缓垂落,却又紧紧握起,凝望袁修月的背影许久,他神情淡漠,心下却是五味杂陈!

转载自微信公众号:【凉生初夏雨】,书号67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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